奥沙利文个人自传飞越迷梦火箭球迷必

《飞跃迷梦》作者简介

罗尼·奥沙利文,年生于埃塞克斯。七岁开年始打斯诺克,十七岁成为职业选手,年荣获世界冠军。

罗尼·奥沙利文凭借其惊人的资质和天赋成为了世界排名第一的斯诺克台球手,他在这项运动当中的声望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高度。然而他在生活中却是一个充满矛盾的混合体,一个瘾君子,不断跌入低潮,他自我憎恨,酗酒,抑郁,感觉失败和沮丧。

奥沙利文10岁时就被认为是斯诺克台球运动的绝世天才,当时便打破了一杆清台的世界纪录,即使在父母入狱无人照看的情况下,他仍然不断地打破了一个又一个纪录。

他富有,却总是无法摆脱自己的心魔。他屡次从无与伦比的高处跌入地狱,却又能一次次爬起。奥沙利文坦率地讲述了一个运动富豪是如何从拥有一切又几乎失去一切的故事,读之令人感动、鼓舞。他极其诚实地叙述了是什么成就或是毁掉天才。

这就是罗尼·奥沙利文的故事。

本书雄踞英国《泰晤士报》畅销书排名榜第一名!

目录

第一章成长

第二章外出比赛

第三章悲剧性的插曲

第四章父亲进了监狱

第五章失去母亲

第六章放任自由

第七章正视毒瘾

第八章进戒毒所

第九章找回我的生活

第十章台球手们

第十一章成为世界冠军

第十二章未来

第一章成长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丹尼、迪基和米基、奥沙利文三兄弟,因为他们就是打不垮的奥沙利文。他们都有过自己的黄金时代,都曾闻名遐迩。米基是我的祖父。我小时候常常和迪基一起去打斯诺克。他身材瘦小,体重轻。我当时只有十岁,和父亲以及迪基一起去当地的斯诺克俱乐部打球。晚上七点钟之后,凡是想进俱乐部的人都得穿衬衣,可迪基身上只有一件T恤衫。父亲对我说:“给他一件衬衫,让他继续打下去。”我挑了件我的衬衣给他,结果穿在他身上仍然显得特别大。我从来没有见过丹尼,因为他六十岁左右就去世了。他曾是英国和欧洲的双料冠军。三位打不垮的奥沙利文。他们钱倒是没有挣到多少,却赢得了许多人的尊敬。这些人钦佩他们的成就,因为打不垮的奥沙利文兄弟非常看重他们从事的体育项目。他们不是恶棍,只是出色的拳击手。

我和迪基一直关系非常密切,我最了解的人也就是他。这些年来,我听说了许多关于他的传说:常常有人不把他当回事,认为他只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汉,结果他怒气冲冲地走上场,将他们一一打倒在地。

拳击是我们家的传统。打不垮的奥沙利文兄弟将自己的技艺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我父亲所有的兄弟都能挥拳出击。他们也曾试着教我,想把我培养成拳坛高手,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拳击运动。我痛恨它。我只有在被人逼到万般无奈的地步时才会出手。

和米基一样,我父亲也是在伦敦东北部的哈克尼长大的。我母亲玛丽亚和我父亲结婚时,两个人都没有钱。我母亲家在伯明翰凯利一家冰淇淋店,一度曾经拥有25辆运送冰淇淋的小货车,甚至会自己动手制造过这种小货车。他们发现自己所买的卡车并不适合运送冰淇淋,也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于是他们便从零开始,动手制造自己的运货车。如果你去那里,一定会见到一个巨大的车库,看到里面停满了运送冰淇淋的卡车。

母亲16岁时,她父母认为该给她找个对象了。她甚至还见了那个人。他从西西里赶了过来,而我母亲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父母只是让她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她从楼上走下来,进了客厅,看到希望成为她丈夫的人就坐在那里。他很有钱,开了两家旅馆,但他显然不适合母亲。她说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去西西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像意大利人那样过一辈子。意大利天主教家庭有自己严格的家规,“你不能跟这个人出去,你不能做这个,你不能做那个。”她一想到有人替她包办婚姻就受不了,于是她选择了离家出走。她爱她的家人,但也知道自己必须离开那个家。

她最后成了布特林连锁旅馆里的一名女服务员。我的父亲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与一位救生员谈恋爱。我父亲当时一直在度假营地当厨师,正准备回伦敦,但他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已经疯狂地爱上了他。他在母亲住处的门下留了张纸条,说他第二天要走,并要她给他打电话。母亲一直想去伦敦,因此觉得自己应该利用他的这次机会。她给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便带着她的一位女友一起来到了他的住处。她们在父亲的住处待了一会儿,不过母亲的女友很快就从我父亲的态度中看出自己待在那里很尴尬。他想和母亲单独待在一起。不一会儿,母亲的女友便走了,但对父亲来说,不幸的是母亲也随他一同而去。她干完了那个季节在布特林最后几个星期的活,然后便来到了伦敦。三星期后,她和我父亲结成了夫妻,她当时十七岁,他十八岁。当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也就是我是,他们的年龄分别是二十岁和二十一岁。

由于结婚的时候没有钱,他们便回到了伯明翰,并在那里生下了我。那里的消费水平要低一些,而且母亲可以离自己的家人近一些。毫不奇怪,母亲的家人起初很难接受我父亲(不过,他们现在很爱他)。我父母申请能得到伦敦的一套住房,结果当达尔斯顿刚有一套公寓空出,他们便立即往南到了伦敦。他们靠在停车场给人清洗汽车勉强度日:他负责清洗车身,她负责清洁车内。那地方在索霍区瓦尔多街的后面,是一个露天停车场。他们俩和我爷爷一起在那里干活,因为我爷爷管理着那个停车场。

我们后来搬到了南伊尔福德镇埃顿路号。那是排屋中的一座,对面是个占地面积巨大的学校,名叫“洛克斯园”。这房子在我们买下来之前属于我父亲的父亲。房子非常不错:厨房和前厅之间的墙被敲掉了,两者连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很大的房间,我的小卧室在楼上。我父母那时已经开始挣到一些钱了。顺便说一句,他们整天都在干活,两个人都在同时打两份工。我父亲已经开始在一些性工具店干活。他常常会经历一些警方给他带来的不快,但我今天对他的那些经历只会一笑了之,因为与他后来的遭遇相比,当初那些不快的经历根本算不了什么。母亲在一家餐馆当服务员。他俩大约凌晨一点钟才下班,所以两个人总是一起回家。

我最早的记忆是那些五花八门的过来照顾我的人。我只要一放学,她们就会把我带到她们的男朋友家,我便会坐在那里玩玩具。在我七八岁之前那么多年里,我很少见到我父母,因为他们在一刻不停地工作、工作。

我上小学时常常待在里士满路拐角处的一户人家。这一家的父母照料着我,而这一家的三个孩子——格雷格、米歇尔和丽莎——就像我的哥哥和姐姐。我一直羡慕那些有哥哥姐姐的小伙伴,他们在学校里好像更有人缘,因为他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哥哥姐姐来认识其他人。结果,格雷格成了我的哥哥。他比我大几岁,是学校里游泳最快,也长得最帅的男生。他的女朋友多得数不清,和他一起走路回家,和他交朋友真是件令人开心的事。

他家可以吃到冰淇淋和夹心蛋糕,因此我非常喜欢待在他们家。可我也想念我的父母。母亲有时回家会比较早,或者会回家取什么东西。丽莎这时便会带我去看她,而我便会开始大喊大嚷。“妈妈,我不要你去上班。”我会哭着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会看着她,心中暗想,她那么漂亮,我不想让她走。

“我得走了,我得走了,你会没事的,”她会说,“我会去看你的。”

这一场面总是要让我发疯。我恨透了。我们从来没有聊过他们离开时我的感受。我很想和母亲聊一聊,可我们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她的人生哲学一直都是谈论现在,谈论向前走。我们家的人都觉得没有必要回忆往事。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去关心让心灵创伤愈合的过程,但我却认为,像所有家庭一样,我们有许多的东西要谈。

尤其是父亲入狱之后,在这十二年当中,一切的一切都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等他出狱时,周围的一切将会与他记忆中截然不同。我至今还没有真正坐下来,和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聊过这些。

我七岁时,家里多了个妹妹丹尼尔。母亲不再出去上班,父亲也开始在晚上七八点钟到家,我们开始重新变成一个家庭。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会做任何事情来让我父亲高兴。父亲刚刚在贝尔威克街开了第一家商店,我去帮他布置店铺——所有那些杂志和小玩意儿。有时候,他会把我留在停车场,让我和爷爷待在一起,而他自己则独自去工作。我常常在父亲走后清洗他的XR2Ⅰ车。我记得我会花六七个小时为他洗车,等我洗完后,车总是油光锃亮。我希望父亲能为我感到骄傲,希望他能开车带我们回家,希望他能看着车,心中想,这活干得真漂亮,而我则比他还尤为感到高兴。我想我期待他能发现我在那上面花了多少小时,可他从来没有察觉到过。他从来没有称赞过我一句,总是把我从幻象中带到现实中来。

他一有了自己的店,就开始发迹起来。不知不觉中,他就有了五六家商店。他很讲信用,总是提前几星期支付房租。虽然开一家性用品商店没有什么违法的地方,但警方似乎总是怀疑你出售的东西是否合法。他们有时候会突然闯进来,对你搞突然袭击,没收你所有的商品,然后你必须去法院据理力争,将东西要回来。如果你打赢了官司,说服了法官或者陪审团,让他们相信你所出售的都是不伤风化的东西,他们会把你的东西全部还给你。如果你输了官司,你就会进监狱,最轻的惩罚也是损失所有的货物,重新开始。

一天,父亲坐在家中等待法院的判决结果。他违反了淫秽出版物法,但一直坚持自己清白无辜。这个案子对他是一次重大的考验。初级和高级律师在代他出庭,而父亲却没有到庭,因为他坚信自己清白无辜。电话铃响时,他让我去接电话,问他的律师结果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结果是好消息。

父亲把他全家都拉进了他这一行:他开了店铺,交给他的兄弟们去经营,而他的父亲则管理账目。不过,大家后来还是决定结束这种合伙经营的形式,结果父亲又开始单干了起来。我们这时已经从埃顿路搬到了德莱夫——不仅环境更好,而且房子也更大。我们在那里住了好几年,父亲彻底更换了屋里的一切。他消灭了房子里的蛀虫,将房子扩建了一大块。他一定花了很大一笔钱——那简直就像座小宫殿。我非常喜欢那房子,但没过多久它就够不上我们的档次了,我们便又搬了家。父亲在这方面总是千方百计地为我们着想。

我从此很少见到父亲家的亲戚,但我一直和他母亲——也就是我奶奶——很亲。我爱奶奶伊扎。她现在仍然来看我打比赛。我以前常常在哈克尼和她一起过暑假,并且和我堂兄迈克尔一起在查兹沃斯路打上一整天的斯诺克。迈克尔后来也成了职业斯诺克球手,但他从来没有在任何锦标赛中赢得过冠军。迈克尔的球打得不错,人也非常好,但我想他最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将永远成不了冠军,于是他成了科尔切斯特市附近威特汉姆一家斯诺克俱乐部的经理。

我也很少见到母亲家的亲戚。工作占去了我的业余时间。母亲的兄弟们仍然在开着运送冰淇淋的货车。我外祖父已经退休,每年有六个月待在西西里。他们都非常可亲,也都为我感到骄傲。我小时候唯一去度假的地方就是西西里。在那里的每一天都像是家庭团聚:我们会去不同的人家,吃意大利面食。我们会看着外祖父采摘葡萄,自己酿造葡萄酒。他有时候会带我们到山上,看他种植的柠檬树。那真是美好的时光。

母亲家的人都比较高傲,母亲自己也不例外。她像老虎一样强硬,虽然便面上话语不多,内心深处却是从来不服输。她会坚持到最后,决不放弃。她有着西西里人古老的心态:如果没有工作,她可以靠洗碗刷厕所来维持生计。我们住在达尔斯顿的排屋里时,母亲曾在她父母来访前擦洗电梯,因为电梯里有尿臊味。她不愿意让她的家人认为她住在有尿臊味的地方。她也从来不愿意让她父母认为她降低身份,嫁错了人。父亲说她就像《歌剧名伶》中的妻子。第一章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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