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学教史第集法国大革命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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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教会(四)天主教在十九世纪初期的复兴(一)

在法国大革命期间的教会,主要是法国以外的革命;其次,是有关教宗碧岳六世过逝之后的教会情形;第三部分谈到了拿破仑与教宗碧岳七世之间的拉锯战。充满野心的拿破仑根本就不在乎教宗把他开除教籍,甚至于将教宗迁往沙渥那拘禁了三年。最后又把教宗移往枫丹白露宫,在那里又被拘留了两年,教宗始终都没有屈服。手无寸铁而且又完全与世隔绝的教宗,他到底靠什么力量支持着他,使他始终不肯屈服于这位盖世英雄拿破仑的呢?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信仰和祈祷。此外他老人家用以自卫的唯一方法,就是对所有人的宣布,他在失掉自由和参谋团,也就是教廷的枢机们的情况下,不能够行使自己的职权。在这先后五年的长期拘留当中,到底后来的结局如何呢?

在当时有许多的宗教问题,非得由教宗出面解决不可。比方说,当一位主教出缺的时候,教宗碧岳七世拒绝赋给,皇帝所特派的继承人合法的承认,这是年所签订的协议中明文规定的。教宗碧岳七世对加给他的一切压力,只是温和的,但却是坚满的拒绝而已。这样的态度,最后终于恼怒了拿破仑。而拿破仑呢,他又非常不愿意因为制造法国境内的宗教问题,而可能引发再一次的革命。所以,他就召集了在巴黎的主教们,以主教会议的力量来同教宗对抗,但是仍然是枉费心机,毫无效力。拿破仑决心要取得教宗的认可,企图作最后的斗争,于是拿破仑就亲自到枫丹白露宫去觐见教宗。经过了五天的争辩,以威胁和利诱的手段更番兼施,可怜他老人家,由于长期的拘留和拿破仑连续五天的疲劳争辩,心力交瘁,终于被迫签署放弃了他那唯一的武器,牺牲了建立主教的权力。在这五年的斗争当中,拿破仑算是得到了胜利吗?没有。第二天,教宗碧岳七世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自己承认他的失职,他给拿破仑送去了一封他的亲笔信函,声明他是在暴力威胁下所作的一切,完全无效。拿破仑万万没有想到,他自己的命运急转直下,在辉煌的军事胜利之后,继续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失利。于是就在年决心放回他的俘虏,教宗碧岳七世终于凯旋返回罗马。这个时候的拿破仑已经不再是皇帝了,因为他在枫丹白露拘禁教宗的同一地点,签署了他的《退位诏书》。拿破仑曾经说过:“世界上有两种权力,一是武力,一是精神,久而久之,武力终会被精神所战胜。”拿破仑却在不知不觉之间,预言了他威胁教宗权位争斗的结局,教宗碧岳七世终于以精神战胜了拿破仑的武力。教宗碧岳七世以德报怨,当英国人将拿破仑流徙到圣赫勒那岛的时候,教宗以慈爱的心情收留了在罗马的拿破仑的母亲和他的其他家人,并且还请求英国人,要善意对待他们的俘虏拿破仑。

我们知道,法国大革命的口号是“自由、平等、博爱”。革命的武力和拿破仑把这句口号传遍了欧洲,这些观念,如果追根究底的来说,本来都是来自天主教的教义。耶稣基督建立教会的当初就已经宣布,一切人类都是平等的,而且也都是天主的子女。圣保禄也说,“在天主内没有希腊人或犹太人的分别,也没有奴隶或自由人的分别。”初期教会不也曾经是解放奴隶,废除奴隶制度最大的推动吗?而这些观念,在革命的大动乱中,却以暴乱的姿态出现。革命党人竟然以这些原本是教会的,如今已经被他们变了质的原则为名,转过头来攻击教会,甚至于想把天主教完全消灭掉。虽然最后证明是枉费心机,但是,教会在这场大动乱当中,也遭受到了不少的损失。在法国、德国、比利时以及意大利的北部,丧失了许许多多的教会财产和超然的地位,甚至于拖垮了行政。因为财源被没收变卖了,又如何能够维持为数可观的修道院、学校以及慈善事业的费用呢?最严重的是神职人员的锐减,修道院的修士也都逃散一空,本堂区的神父青黄不济,大感后继无人,而损失最为严重的是修会神父,尤其是苦修会的修士。我们举个例子,像本笃会,在革命之前有座修院,革命之后,剩下不到30座。道明会如秋风扫落叶般的消散了,专门在圣堂举行隆重敬礼的会士也都绝迹了。这对教友们的宗教生活,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使得十九世纪的教友,只能够靠个人所行的神业来培养自己的热忱,而不能够再靠神圣的礼仪了,教会团体的意义感大为减低。至于其他方面的损失也不小,教会所创办的大学,在大动乱当中都不得不关闭了,而当革命的大动乱平静之后,已经改由政府控制管理。这些大学不再注重领导教友精神生活的神学,而只求人文的知识而已,在整个十九世纪期间,不再提倡高等的宗教教育。

常言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教会固然是穷了,但也洗刷干净了,大革命对教会所施的迫害,竟在神职界中,完成了一项净化的工作。神职界当中的良与莠立即分明,主教已经不再是世俗政权当中的公卿首长,也再不会有那种为了度阔绰生活而做神职人员的人了,使得神职人员对一心献身于神圣使命的动机得以净化。教宗碧岳七世的英豪作风,虽然在世俗的眼光中,使他作了欧洲的霸主的牺牲品,但是在精神和道德上却成为战胜者。教宗的声望也大为提高,教会以再接再厉的精神,不但恢复了它的力量,而且在新的传教区,基督的神国比以往更为强大了。

接下来,我要为您介绍的是,天主教在十九世纪前期复兴的情形。由于时间的因素,我只把精神复兴最为显著的几个国家,提出来跟您做说明。受革命影响最大的两个国家就是法国跟德国,其次是大不列颠。首先,我就介绍法国的教会在十九世纪前期复兴的情形。法国是在拿破仑取得执政权,而在年和教廷签订协议之后,教会就逐渐恢复了和平,教会也因而开始复兴。早在革命爆发之前,法国人的思想中已经有了革命的影子,这是十八世纪的所谓哲学派和百科全书派。这两派所宣传的唯理主义和唯物主义思想所产生的后果,假如不先改变人的思想,教会也就不能够有深刻的复兴。这种改变思想的工作,有赖于许多天才的作家,他们把十八世纪的作家所剥夺和诬蔑的教会声望,又重新恢复起来。这个时期最早的一位作家是夏多布利昂。在政教协议公布的时候,他出版了一本名叫《基督宗教的天才》,内容脍炙人口,立刻洛阳纸贵。他写这本书的目的,是为了证明在所有的宗教当中,基督宗教在人文和艺术方面,是最富有诗意、最人道、最爱护自由的。近代世界的一切都沐浴在它的思泽下,由农业以至形而上学;由救济贫老孤苦的养老院、孤儿院,以至米开兰基罗所建,拉斐尔所装潢的大教堂;没有什么能够比它的道德更神圣、更可爱的;也没有比它的信条,教义和敬礼更为庄严的;它能够促进天才澄清兴趣,发展修身养性的情绪,加强思想的强度。夏多布利昂的这本书,并非纯粹护教的著作,教友们之所以信服它,是因为它说了真情实话。夏多布利昂本人不是神学家,他也没有意思要辩证,他只是愿意指出,天主教是优美而富丽的,天主教常是护卫文化和艺术。他以令人心醉神驰的文笔,描述教会的可爱,这本书的出版,也奇妙地达到了他所期望的目的。从此以后,具有文学修养的人,不但不再攻击宗教,反而成了它的护卫者,宗教也不再像伏尔泰的时候,那样的成为嘲笑讥讽的对象,反而成了惊奇羡慕的目标。夏多布利昂这位浪漫派文学运动的前驱,启发了十九世纪的大部分写作家。浪漫派的特征,是想象和情感胜过理论,颂扬人对宗教的向往,羡慕中世纪的天主教风味,使人心更接近天主教。不过他把信仰特别建筑在情感上,则是一个危机,这也是给宗教的主观主义开了路。无论如何,夏多布利昂对十九世纪的宗教情趣贡献极大。

第二位要介绍的是德麦斯特,他以卓越的文笔致力辟斥十八世纪的唯理主义。他恢复了原罪的概念、救赎的重要,并且证明了在历史的过程中,隐藏着对天主的照顾。在他那本名为《论教宗》的著作当中,证明了一个在国家元首之上的神权,实在是人民自由和利益的保障,那就是教会和教宗的权力,这本书的影响力一直持久不衰。

第三位要介绍的是拉莫乃。前面两位作家都是教友,拉莫乃则是一位神父,他富有拯救人灵的心火。拉莫乃的第一本着作名叫《论对宗教的冷漠》,这是一本富有感情,充满诗意的作品,感动了所有的读者。甚至于有人认为他是一位新的教父,谁也没有像他那样激烈的攻斥十八世纪的自然神教。提到人生唯一的大事拯救灵魂,谁也不能够比他更使人心震惊的了。这本书出版之后,引起读者们的喜爱,立刻翻译成了好几国的文字,对教会和教友们的贡献很大。

第四位则是一位名叫拉高尔代的教会演说家,他是拉莫乃最得意的门生。年巴黎总主教,委任他为总主教座堂圣母大教堂的讲道神父。他在封斋期内讲了一连串的护教道理,有非常好的成效。这不仅是因为拉高尔代具有非凡的口才,更是因为他最能够符合当代人的希望,所以他被视为十九世纪最伟大的教会演说家。在巴黎一切受过教育的人,都赶去听他的演讲,听众当中有一位曾经这样作证说:“我们好像列席参加现代社会的宗教复苏。”巴黎圣母大教堂封斋期演讲的创新帮助很大,一直到今天都仍然盛行不衰。

教宗碧岳七世和拿破仑政府他们之间的协议,虽然因为保证了教会的自由和宗教文艺的再生,为教会带来了有利的气氛,但是为了使大批的民众恢复信德,仍然是不足的。因为法国大革命之后,民众对宗教的道理多已经生疏了,生活当中也没有什么宗教的行动了。为了使民众大批的重回天主教的怀抱,使他们重新进堂参加礼仪,于是就有神父发动了布道大会。他们在圣堂中演讲,一连两、三个星期,甚至于长到四、五个星期。当圣堂已经不能够容纳大批的民众时,就移到圣堂外面露天演讲。布道大会结束的时候,常常可以看到上千上万的人前去领圣体。好多的公共场所都竖起了大型的十字架,成为信仰已经恢复的证明。这时候教友的传教运动也是值得注意的,也是现代公教进行会的前奏。许多教友经常参加当时的一切宗教活动,自动创办各种慈善事业,这种风气很快的就传遍了全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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