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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原是一七八九年法国大革命后革命军的统帅,后又建立了法兰西第一帝国,加冕为皇帝。年,欧洲反法联军攻陷巴黎,他被放逐到厄尔巴岛。年,他又逃返巴黎,建立了百日王朝,再登帝位。结果在滑铁卢之战最终败北,被流放于大西洋南部的圣赫勒拿岛。圣赫勒拿岛是一个孤岛,是一座吹着热带季风的死火山,苦热难熬,人是很难在这里长住的。负责在这岛上看管拿破仑的长官,是英国的罗埃将军。
一天,拿破仑一早派他的仆人桑悌尼去找罗埃将军,要求请一位医生。到中午还没见回来,他的午饭就没人做了。他心里正急着,突然来了一个英国青年军官。军官对拿破仑说:“阁下,请原谅,你的仆人因为有盗窃的嫌疑,已经被逮捕了。”
你是说桑悌尼偷了什么东西吗?”拿破仑无论如何不相信自己的仆人会是一个窃贼。
“是的,他偷了长官室的十枚拿破仑金币。”青年军官说。拿破仑金币是拿破仑当政时期铸造的。
“混蛋!”拿破仑大怒道,“那个该死的罗埃,要使我身边的仆人一个都不留吗!。”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下山冈,直奔罗埃的那座豪华的住宅。他不顾门卫的阻拦,大步跨进了罗埃的办公室。这时,罗埃将军正着烟卷,舒坦地坐在办公桌旁。见拿破仑突如其来,不禁下了一大跳,连叼在嘴上的烟卷都差点儿掉了下来。
“长官,”拿破仑用炯炯的目光逼视着罗埃,带着责间的语气说道,“我来这儿,是想请你把桑悌尼的事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桑悌尼来这里的时候,我正在处理岛民所缴的拿破仑金币,就叫秘书让他去隔壁房间里等一等。”罗埃说着,指了指左边的门。这扇门与右房门一样,是在长官室这一边上了栓的;门上装有不透明的毛玻璃。右边的房间是秘书室。
“后来,”罗埃继续说道,“我将金币放进这张桌子的抽屉里,锁上之后去厕所了。由于我的疏忽,抽屉上的钥匙被我遗忘在桌上。过了两三分钟,我回来了,把你的仆人叫来,他说了你希望给你派一个好医生的要求。这个我将向本国政府报告,没有本国政府的批准,我是无权决定的。这事现在暂且不谈,现在要谈的是桑悌尼走了以后,我又把放在抽屉里的金币数了一遍,却少了十枚。这是千真万确的,少了十枚。在这段时间里,桑悌尼就在左边房间里等着,桌上又有我忘带的抽屉钥匙,不是他偷的还有谁呢!因此,我就命令秘书把他抓了回来。”
“搜身了吗?在他身上搜到你的金币了吗?”
“搜了,没有搜到,准是他藏在什么地方了。”“嗬……”拿破仑冷笑道,“连一点确凿的证据也没拿到,就随便抓我的人,恐怕不很妥当吧。请立刻放他出来!”拿破仑俨然还是当年的皇帝。
“这恐怕不行!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怎么肯定就不是他呢?”将军阴阳怪气的说道,嘴角还带有一丝狡黠的笑。
“不是说你只离开两三分钟吗?桑悌尼在隔壁根本不可能看到你把金币放进抽屉,也不知道你把钥匙忘在桌上,你不在的时间又那么短,他怎么可能偷走你的金币呢?”拿破仑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准是透过门上的毛玻璃看到了这一切。”
拿破仑没有说话,而是向左边房间的门走去。他将脸贴近毛玻璃往左边房间里仔细地看去,只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些靠近门的东西,稍远一点就看不见了。
拿破仑转过身来,指着门上的毛玻璃对罗埃说道:“你可以过来看看,桑悌尼是不可能看到你所做的一切的。如果桑悌尼有嫌疑,那么在右边秘书室的秘书同样也有嫌疑,你调查过没有呢?”
“这恐怕是多此一举,我的部下决不会偷!”
“不,你既然这么相信你自己的部下,那么我也同样坚信我的仆人,他也决不会偷。你怀疑我的仆人,我也就有理由怀疑你的秘书。”
拿破仑一个苦笑:“你不会是故意陷害我吧,要让我一个仆人也没有,想让我早点死!咱们还是法庭上见吧。我虽然是个囚犯,但法庭是公正的。
罗埃做贼心虚,灰溜溜的命令手下放了拿破仑的仆人。